视频 | 民主制度的好与坏 真能像自然科学那样量化吗？

民主是大家都非常关注的极为重要的议题，《这就是中国》节目也多次阐述过跟民主相关的话题。在2月6日播出的节目中，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和副院长范勇鹏再次就民主展开了演讲与讨论。

现场一位观众提问称，如何用量化来衡量民主的好与坏？

量化很重要，但是现在我们社会科学领域也存在一些量化迷思，其实不是所有东西都能量化的。涉及到民主的问题，量化和非量化各有利弊。量化有利于把我们的话语讲出来，以一种很清晰简洁的方式被别人理解，比如像家庭净资产、人均寿命、可预期寿命等。范老师提到美国前总统奥巴马2016年下台之后到大学里做教授，在《哈佛法律评论》上发了一篇论文，讲美国的司法制度是世界上最腐败的司法制度之一。美国当时数据大概是在押犯人220万，远远超过世界上其他的国家，然后坐过牢的有7000万人，是成年人口的1/3，而全世界平均比例大概是5%。再比如像每10万人的暴力恶性犯罪、每10万人的坐牢的比率，美国都是遥遥领先。从这些指标我们就可以看出，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民主制度，或者是不是一个好的民主制度。类似的我们可以用很多这种社会调查的数据，能够反映出一个社会是在积极向上，大家是在团结和睦，还是在走向分裂。

张老师表示，西方政治学，特别是战后美国新政治学，很多都是搞定量的。从研究民主来说，我们特别关心道德层面。比如最简单的，皮尤研究中心、益普索市场研究咨询公司每年都做民调，你认为你们国家是否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这做了有10来年了，你一看就知道了。英国、法国、美国多数民众都认为，我们国家没有走在正确道路上。2019年，法国只有20%的被调查者认为国家走在正确道路上，英国大概21%，有80%认为国家走错道路，这就说明你这民主出大问题了。但它有诡辩的方法，说你那个是主观的你的印象，这个民调只能作为参考，并不是根据比方说是什么阶层的人、多少比例，然后男多少、女多少，共和党多少、民主党多少，没有做这个。

所以这就是今天西方政治学乃至西方型社会科学的困境，它一切都可以自然科学化，来变成数学化、变成公式量化，现在证明这条路很难走，或者走不通。

（素材来源：《这就是中国》节目组 编辑：刘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