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 莫言：我是摆脱不了余华这个家伙了

当莫言遇到于和伟，当写作的艺术家遇到表演的艺术家，他们将如何言语，如何告白，如何对话？11月20日，两人在大零号湾文化艺术中心进行面对面地座谈。

座谈中不可避免地提及了莫言的好友余华，莫言直言“摆脱不了这个家伙了”。莫言表示：“两人为什么能成为好友，不在于了解对方多少有点，而在于了解对方多少缺点，多少弱点。他有把柄捏在我手里，我也有把柄捏在他手里，所以成为朋友了。”

（编辑：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