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 | 中国人如何看待民主？这组民调数据得出两个结论

在8月31日播出的《这就是中国》节目中，主讲人复旦大学中国研究院院长张维为教授就“民调看民主”展开了主题演讲。

张教授提到，美国国务卿蓬佩奥最近在尼克松图书馆发表了一个“反华反共”的演讲，想拼凑一个反华反共的国际联盟，美国很多有识之士认为他这样做是不明智的。例如，美国前助理国务卿拉塞尔就表示，美国政府对中共的谴责产生了相反的效果，在中国增强了对习近平的支持，加深了对美国的愤怒。

美国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不久前也对中国做了一些民调，也证明了这一点，说这一年来中国人对政府的支持度一直在上升。如果以10分为满分来评分的话，那么中国人对中央政府的信任度从2019年6月的8.23上升至2020年2月的8.65，再升至2020年5月的8.87。这个调查还发现，原来对政府信任相对较低的年轻人群和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群这次对政府的支持度提升度非常大。

这使得张教授想起已故旅美华人政治学者史天健就中国民主问题做的大量实证研究。史天健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就在中国很多地方进行民调，规模最大的一次是在2002年，他问了几个问题：一是“民主体制比其他政治体制好”、二是“在有些情况下专制政府比民主政府好”、三是“民主体制和专制体制两者都一样”。回答的结果是，超过80%的人认为民主体制比专制体制好。然后他又比较了亚洲五个国家和中国台湾地区、香港地区，中国大陆百姓对民主的认同是最高的。

然后史天健又研究了中国人对民主的理解是否与西方人的理解不一样，他设计了开放的题目：“大家都讲民主，对你来说民主到底指的是什么？”结果发现只有不到12%的人认为民主是程序民主；6.3%的人认为民主等同于制衡独裁；22.9%的人认为民主指的是自由；而近55%的人则认为民主是政府在做决策的时候，时刻想着人民的利益，征求和听取人民的意见，政府应该为人民服务。他让受访者在下面两个说法中选一下，你觉得哪个更重要？第一个说法是“党和国家领导人是由有规律的选举产生的”，第二个是“党和国家领导人在做决策的时候，时时刻刻想到人民的利益”，结果发现80%的受访者都认为后者更重要。

基于上述实证的研究，史天健提出两个结论，一个结论是认为多数中国人对实质民主的重视程度高于程序民主，第二是多数中国人理解的民主不是竞选民主多党制之类的形式民主，而是更具有儒家文化传统的民本主义的民主，即政府要想着人民、要听取人民的意见、要为人民服务。

后来，张教授在民主问题的研究中，又进一步把中国民主模式称为“中国民本主义民主模式”，简称“中国民本模式”。与“西方民主模式”进行比较，他认为“中国民本模式”实际上是一条非常深刻的执政规律，那就是不管你采用什么政治制度，多党制也好、一党制也好、无党制也好，最终都必须落实到民生的改善。这种民生的改善包括物质层面，也包括非物质层面的改善。如果说有一个“西方民主模式”和“中国民生模式”竞争的话，张教授的初步结论是，中国模式已经胜出。今天西方民主话语似乎还占有某种话语和道德上的优势，但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民本思想才是民主实实在在的体现，它远比空洞的民主说教更为坚定有力，这种模式是中国的制度安排中，让政治力量、社会力量、资本力量形成一种有利于绝大多数人利益的平衡，这种治国理政的模式使我们创造了包括这次新冠疫情防控的历史性的成就、使我们消除了人类历史上最多的贫困、使我们创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中产阶层，这一切都给外部世界带来强烈的震撼。张教授认为，“中国民本模式”不仅符合中国自己的历史传承，它也是中国人的制度创新和智慧结晶，相信历史一定在“中国民本模式”这一边，全世界最终都会朝民本主义这个方向走，西方民主制度也得朝着这个方向演变，这才真正的叫“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素材来源：《这就是中国》节目组 编辑：刘清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