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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2116年的“时间的种子”

时讯

看看新闻Knews记者 王健慧

2017-04-24 09:25

日本建筑设计师藤本壮介打造的“远景之丘”去年拔地而起之时惊艳了魔都人民。这座上海版的二维度“天空之城”作为首届“上海种子”标志建筑至今依然矗立在芳甸路上。而“上海种子”又已经选择在世界地球日翻开了第二章。这一次,播下的第一颗种子不是一座探索未来的建筑,而是一个展览,取名“时间的种子”。

相比艺术家,更愿意称之为研究员

一面长26米、高11米的镜子在中庭高空被倾斜安置。整个具有舞台感的广场被反射在镜面之中,形成了跨学科的景观。其壮观程度可以视为“远景之丘”的室内延续。
参展的创作者很难用“艺术家”去定义,虽然其中艺术家占据主体,但其中还包括了人类学家、哲学家、心理学家、建筑设计师、科学历史学者甚至是企业家。因此,他们在这里有着与“种子”相对应的统一称谓:“根基研究员”和“根基研究员小组”。这样的称谓注定了这次展览自带科学基因。

在这些研究员中,小野洋子可能最为赫赫有名。她在广场上展示的是一件声音装置《我们都是水》。“我们都是水”是根据小野洋子1967年创作的诗《水的谈话》改变而来的歌。歌词这样写道:“你是水,我是水,我们都是水,装在不同的容器中,所以相遇如此简单,有一天我们将一同消逝……”

《我们都是水》告诉我们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呢。正因为没有什么不同,才会有了对于未来、对于2116有了共同的话题和关注。

什么正在消逝?空房间


作为预警,“灭绝”给你看

简而言之,“时间的种子”是关注未来生态环境的展览。但是,如果仅仅是这样,反而有点像一个科技展了,这不是艺术的本意。上海种子联合艺术总监汉斯·乌尔里希·奥布里斯特引用刚刚去世的艺术家梅茨戈尔的话切中要害:如果我们只是继续谈论“气候变化”。并不能改变什么。我们必须把这一过程称为灭绝。艺术家并不是一个创造者,而更像一个破坏者。艺术家的角色不该是在物质世界中加入东西,而应该是让东西减少。

跨越世代的致歉


正因为这样革命性的想法,我们在展览现场看到了这样的作品。曾经亲眼目睹过物种灭绝的研究员珍妮弗·雅克和她的伙伴萨拉·施莱辛格创作了六组动物雕塑和绘画作品《跨越世代的致歉》。这些动物都是来自因为人类而灭绝的动物。这次带来其中的一件雕塑模型——穿山甲。你会发现穿山甲像一团球一样在那里,而事实上它爬行的时候并非如此。作者表示,这样的姿势会给人一种静谧和敬畏的氛围。更诡异的是它们的身上都会被取走一块切片,那是自然界很难见到的完全光滑的表面,暗示着动物血统的破坏,甚至是人类利用武器杀死动物的象征。

同样,研究员林缨设计的《什么正在消逝?空房间》利用基于科学研究的艺术创作意图唤起大家对于正在发生的第六次物种灭绝的关注。作者巧妙地模糊了二维和三维之间的界限,以视频形式呈现了濒危物种和正在消失的自然现象。画面不仅仅定格在物种本身,还与周围环境联系在了一起。

阿加尼斯之梦


展厅内,你还会了解一种濒危物种——阿加尼斯·阿库塔。这是一种一年只开一天花的植物。研究员米利亚姆·西蒙联合生物学家、化学家利用植物种子制造了“阿加尼斯之梦”的装置作品系列,打开了你的视觉、嗅觉的多重感官,唤起一种情感和记忆。

信息波场


遥望未来,给一点温暖的治愈系

未来总是抽象的,2116对于我们来说,也许只是一个数字,但对于研究员来说却是一个探索的边界。就像以前我们看《2046》觉得难以捉摸,冷不丁地2046就这么快要到来了。

“灭绝”这样的词总是令人悲哀而压抑,给点温暖与希望,才是美好的未来。就像展厅里那些点亮的“小太阳”。这个“小太阳”项目是由奥拉维尔·埃利亚松与弗雷德里克·欧特森创立,为埃塞俄比亚没有电能可以使用的人们发明的一种小型便携太阳能灯具,表达了利用可持续的照明和能源改变生活的信心,这个项目目前已经成为全球性的项目。这小小的一盏灯背后还揭示了能源分配不平等的问题。在正常供电的地区购买小太阳产品的收入所得将全部用于生产小太阳去帮助某个缺乏持续能源供应地区的人们,并且按照当地物价出售同样的产品。一盏小太阳不仅提供了光照,也加强了彼此之间的联系。

展厅里另一件治愈系的作品是研究员戴志康和林书民合作的《信息波场》,利用了精密的量子共振修复仪器,将每个人身上小宇宙所对应的十二经脉以视觉化的方式呈现。现场观众可以通过一系列视觉元素在身体与心灵上完成一段疗程。

(看看新闻Knews记者:王健慧 编辑:胡琰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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