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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长忠:青年回归,是对现代性的扬弃还是狡计?

时讯

复旦大学政党建设与国家发展研究中心主任 郑长忠

2016-11-25 13:56

青年与社会


青年这个概念的发展在中华文明长河中未曾中断,青年的概念也经历了变迁和发展。在中国共产党诞生的背后,是和什么群体联系在一起呢?是青年。



胡献忠博士曾讲到青年有两种特性,一种是生理性青年,一种是社会性青年。生理性青年,年龄超过14岁的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而社会性青年,却起源于现代。要理解这样一个问题,就要回归到历史的维度,回到历史的内在规律,与人的各方面的发展形态结合在一起。


有不少西方理论来到中国,但却很难解释通,这是因为中国社会发展的问题具有叠加性效应。在这种条件下,很多西方理论就会显得苍白无力。而中国政治的发展同样如此,我们尚未完成现代化的任务,却要面对后现代的问题。而且,从技术的角度来看,我们进入了网络时代,需要面向未来对一些问题进行具像思考,这种判断理解是学科性的,也是政治性的。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了,当"两个一百年"到来之时,中华民族将迎来伟大复兴。而在这个命题中,未来都和青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共同体与青年


在马克思看来,社会的发展不论古今中外,以及现在和未来,都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生产关系、交往关系和社会形态。而现代社会的人具有流动性,是原子化的个体,这完全区别于农业社会。那么,原子化个体如何形成一个新型的共同体呢?就是网络社会。网络社会的生成标志着一个新的组织方式的诞生,形成了一个新的文明形态。原子化社会的出现,使现代社会的青年从原来依附于古代共同体的结构中剥离出来,并开始流动。


在古代社会,组织用原则将青年群体解体,融合在共同体当中,虽有青年之名,却无青年之实;在辛亥革命之后,青年群体没有再回到原来的共同体之中,而成为了社会当中的一个主导性力量。这个群体由原来的生理性青年,走向了社会性青年,由此一个完整的青年概念诞生了——这在西方也是如此。


源时代的青年现象


对社会性青年来说,在现代性的背景之下,青年的发展受到工业化的逻辑支配,受到资本力量的驱使。在工业化社会逻辑下,青年人重新回到了枷锁之中。工业化社会中的青年人再次成为了一个弱势群体,青年被资本隔离出了主流社会。


2000年前后,互联网的出现引起了生产力的变化,互联网在现实空间之外产生了一个虚拟空间。人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兴趣、价值和利益等快速组合成新的共同体。这在古代社会和传统工业化社会是做不到的,这些新的共同体是无限而且流动的。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谁最容易掌握使用这种技术呢?是青年。青年成为了一种力量,他们适应网络社会的发展。我们发现,网络时代这批青年人成为了适应迭代变革的创新群体。


中国来到了一个源时代,研究层面上的源时代。在这个过程中,社会的权力已经开始突破了传统制度的束缚,形成了一个青年化社会。在高科技行业中,平均年龄为三十岁左右,这种快速的迭代变化实际上改变了社会的组织形态,而这种组织形态,使我们的自愿者活动都发生了新的变化,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新的变化。



在这个时代,我们刚适应的一些交往方式、商业模式,过一段时间就会过时。青年们能够不断地适应这个过程。现在所有的青年现象,不管是中国,还是西方发达国家,或是中东的一系列问题,都是青年的时代的回归。


如果说在工业化时代,青年群体被资本逻辑和工业逻辑所支配,是名义上的青年。那么在新的时代条件之下,青年人是否已经掌握了世界呢?这个新文明时代的到来,对于青年来讲是福还是祸呢?对于整个社会来讲,这究竟是对现代性的扬弃还是现代性的狡计呢?面对这些问题,我们依然需要时间来回答。
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互联网的企业往往趋向于垄断,今后这些公司究竟是走向自然垄断还是共享经济呢?这引出了一个现代社会的源问题——未来社会是劳动与资本双方之间整体性实现扬弃,还是一边压倒另外一边呢?


这可能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之后必须思考的问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强调青年的作用,在这样的过程当中,我们将重新回到马克思,并对共产主义的发展重新思考。这不仅仅是意识形态的宣传,更不仅仅是学术研究的需要,而是人类发展走到现在必须面对的一个现实问题。



(作者:郑长忠 复旦大学政党建设与国家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复旦大学青年组织研究中心主任 编辑:贺璟岚 王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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